燕葳不满道:“轻点。”
粗长的阴茎不断抽离又插入,一寸寸碾开穴里的褶皱。入到最深后,又毫不留情地从绞紧的逼肉中拔出。
胯部每次都会重重撞在身上,盛朗抓着她的大腿,一下又一下操弄着脆弱的甬道。体内最为敏感的地方被碾压着往深处挺进,鸡巴整根没入,抽出,不过操了十几下燕葳就失控地潮喷。
埋在体内的性器没有半点停下来的意思,反而操弄得越来越猛,越来越快。
燕葳推着他,呜呜咽咽地骂着。盛朗抓着她的手腕,侧过头在上面留下了一个牙印。
“够了够了,缓一会……”
他好像在生气。
燕葳浑浑噩噩地想着,往前倾抱住他的肩,轻声道:“干嘛啊,我又没惹你。”
盛朗身子一僵,似乎也清醒了过来。他把人抱起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一点点啄着她的脸颊。
“对不起对不起,我没控制住。”他语气有些慌乱,轻抚着燕葳的背。
“要疼了吗?”盛朗看着她手腕上的牙印,心疼道:“你咬回来吧。”
“我又不是狗。”燕葳无力地哼了声,埋在他胸前,“再做一次,最后一次,做完我就开始禁欲。”
盛朗轻笑了声。
笼罩心脏多日的乌云,略微消散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