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都会有精准的测量吧,所以连鞭子落下的位置都有计算吗。
胡思乱想着,身后好像没有那么难以忍受了。人在经历痛苦的时候确实可以想些无关的事情分散注意力。
鞭子停下了,w拿着一头,轻轻敲在身后,无奈地说“挨打你都可以发呆吗?”
这句话一下子打断了我的思绪,把我拉回了现实,我不知道怎么回答他,因为刚刚我确实没有把注意力放在这。突然想到了在国内有次补习,那人——好吧是我的老师?毕竟他也教过我,也这么说过,他当时的原话好像是“面对面上课你都能走神?那还要我怎么教。”不太想回忆我当时怎么回复他的了。
人前人后(中)
w没有再继续了,而是帮我解开了绳子,屁股上不用看也知道肿起了一道愣,后知后觉地感到痛。
他把跳蛋拿起,调高了档位,我顺从地躺在地上,跳蛋被他按在阴蒂处,不停地挤压着花蒂。
w左手扣住我的脖颈微微收紧,喉间空气变得稀薄,轻微的窒息感让我觉得大脑昏沉。他拿着跳蛋,不停地上下摩擦着,空出一根手指抠弄着穴口,我想大口呼吸但他的手死死扣在脖颈。穴口代替鼻腔大口呼吸着,阴唇用力收缩着,阴道内传来痒意,酸胀感聚集到下体,嘴里流露出呻吟声,断断续续的,很快就高潮了,耳边除了跳蛋的工作声,还清晰地听见了w手指进出阴道的抽插声,因带着水声所以格外大。
“今天不是奖励,懂了吗。”w拿起被小穴浸湿的手指,递到我嘴边,我乖乖张开口含住手指,自己的淫水味倒是第一次尝,因为我没和谁搞过同性恋,所以不知道别人的是什么味道,我觉得有点腥。
w把我扶起来,拿来一个项圈给我带上,有很长的牵引绳,我第一次看见这么长的。
我主动跪着跟在他身后,他牵着我,等我爬进房间才看见j一直就在卧室里,看见熟悉的灌肠工具,那晚的记忆突然在脑海中回溯,后穴幻痛。
w让我爬在地毯上跪好,我不安地等待,j拿着灌肠工具向我走来,我看了眼,足足有三大袋。
还没说话眼泪就先掉了下来,我哭着说不是答应我不再用后面了吗,其实现在想起来他们好像也没答应,是我自己单方面不让而已。
j没回答我的问题,反而说:“我现在教你怎么清理,后面两次你自己来。”
说完没等我反应,手就伸向后穴,我扭动着身子想躲避开,j直接按着我的后脖颈,我脸被压在毛毯上,屁股被迫抬高。我感觉到j先用手指轻轻按着后穴,慢慢伸进去一个指节,打着圈,没多久就换上了清理管。
冰凉的液体顺着肠道进入我的身体,我全身都在发抖,w拿着相机在录像,我想伸手挡住自己的脸,j却强硬地攥着不让我捂住,还笑着说:“你不是说想拍视频上传到onlyfans吗?怎么连镜头都不愿意看。”说完还对着相机比了个耶。
我脑子轰鸣,羞耻占据了我的大脑,他们果然看到了我和朋友的聊天记录,怎么办啊怎么办,真的操蛋,这种和朋友口嗨的话怎么可以当真,虽然我确实设想过,但实际去做确是另外一回事,我还没有堕落到想去当网黄给陌生人看啊。液体流完了,j随手拿了个肛塞给我带上。w拿着相机拍着,要j和我互动下,我肚子痛得爆炸,他俩还在旁边嘻嘻哈哈啊,j依着w的话,双手在我身上游走,从乳尖到下体,手掌在会阴处轻拍,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感觉后面要憋不住了。
我呜咽地说我想去厕所,w拿起绳端把我牵到厕所,他举着绳子站在门外,在一起住这么久我也不想在他俩面前排泄,不知道哪来的勇气狠狠把门一关,但因为绳子的缘故并没合拢,开了条小缝,但也挡住了。可能是因为他俩偷看我手机让我觉得自己被冒犯了,毫无隐私可言啊,这样会让我觉得当初单纯的炮友关系更快乐。
清理完后我抬起头走了出去,j拿着剩下两袋让我自己清理,我看着手里的透明管和液体,跪在地上,试探地将管子一头放进后穴,因为看不见所以并没戳进去,后面又试着找准位置戳进去也失败了,在空调房里我急出一身汗,j像个旁观者一样坐在床边望着我,w还在摆弄他那个破相机。我左手拿着管子右手去扒拉后穴,找准了穴口想塞进去,但却不像j那样轻轻松松塞了进去,管子堵在穴口,怎么也进不去。
其实是我不敢用力。
j看我磨磨蹭蹭半天,起身半蹲在我身边,说:“要我帮你吗。”没等我回答,他便按住我的手,直接怼了进去。
好痛,我不停地用腿在地上摩擦,减少不适感。
在第三次排干净后,我发誓这是最后一次灌肠。不会再有下次了,如果他们还想这样,我可能真的会害怕到买张机票回家。
我跪在地上,双腿张开,手背在后面,脑子里想得是小时候看得工口漫画,里面的女主角和我现在的姿势一样,人对色情的东西就会记忆深刻。
j拿着皮拍,扒开我的阴唇,问我怎么这么湿,躁意浮上心头,我不愿意回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