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跟男的女的有什么关系。”苏小雯咬着鱼籽福袋插一嘴,“他大半夜偷偷背着季哥,无论去见谁,都已经说明问题。”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说得季夏混乱不堪,“什么问题?”
余颂今和苏小雯对视一眼,同时道:
“他出轨了!”
“给你戴绿帽子了。”
“出轨。”这对季夏来说是个新词儿,“是之前店里客人哭着说的移情别恋?”
两人整齐划一地点头。
“不应该啊。黎哥看着是有点浪,对季哥不是挺专一的嘛。”苏小雯关东煮都不吃了,又问:“他最近还有没有其他反常。”
“反常……”季夏想半天,只想到偶尔没有完成的任务,“忘记早安吻算不算。”
苏小雯:“就这个?”
“别这个那个的,今天这件事就足以说明问题。”余颂今摆出几分过来人的样子,再次肯定:“出轨了,绝对是出轨了。哎呀,现在这个世道,看着是个好男人的也这样,家花永远没有外面的狗屎香。”
“喂,过分了啊。”苏小雯踢他,“我季哥也是其他人能比的?”
“我就打个比方,咱季神哪是其他人比得了的。”余颂今无时无刻不想着抱大腿,转头啐道:“黎行也真是的,身在福中不知福,是不是忘了车祸养伤那几天谁照顾的他?我告诉你啊季夏,这事儿咱绝对不能忍,忍了不就成乌龟蛋子了。”
季夏还停留在出轨这个新词上,下意识觉得黎行不可能移情别恋,不过听他们说的好像也不是没有道理。
“不能忍。”季夏顺着他们话,问:“我该怎么做?”
“打爆他的狗头!”余颂今握拳锤空气,锤两下发现他们都在看自己,轻咳一声拉回正题,“这出轨也是我们猜的,关键得有证据。所谓抓贼拿赃,捉奸拿双,接下来就是捉奸!找到他出轨的证据狠狠锤他,然后潇洒地告诉他你不要他了。”
“不要他,是要跟他分手的意思么?”季夏想过有一天会分手,没想到来得这么快,有点舍不得。
“不分手,狗男人留着过年啊。”余颂今看出他在犹豫苦口婆心地劝,“季夏你不懂,这出轨有一就有二,绝对不能心软。再说了,三条腿儿的□□难找,两条腿的男人不到处都是?”
“对啊。”苏小雯附和一声,转头又道:“而且现在不是还不确定嘛,那就更要抓了,万一是场乌龙呢?又或者黎哥在偷偷给你准备惊喜,也不一定哦。”
她私心里还是觉得黎哥不可能出轨,有她季哥这么漂亮可爱,温柔善良的在,哪个能比得过去。
“你说的有道理。”相比余颂今,季夏更认同她的观点,心里微微堵住的地方跟着松快许多。
接下来整整两个小时,余颂今和苏小雯都在轮番教他如何捉奸,苏小雯甚至还想跟他一起当个打手,黎哥真要是出轨了,她少说也得上去对着脸揍两拳。
“瞧不起你季哥啊,他还需要你给他当打手?”余颂今赶紧将热血上头的她拦下。
夫夫俩的事,外人最好别参与。
……
被灌输了一整晚新知识,天亮以后,季夏先去找了趟林牧。
“白天你不是要睡觉么?有事?”
林牧为了查一个失踪案熬了整宿,回来直接睡在沙发上。刚睡下不久就被吵醒,睁眼看到季夏还以为自己眼花了,恋爱后搬出去的人居然回来了。
季夏鼓着腮帮,气愤地蹲在沙发边握拳,“牧哥,面具给我用用。”
“要面具干嘛?”
“捉、奸!”
【??作者有话说】
林牧:……我大概是没睡醒。
捉奸中……
这话从季夏口中说出来就不太真实。
林牧淡定地躺回去闭上眼,数秒过后重新睁开依旧能看见他,“你怎么还在这儿?”
“面具啊。”季夏摊开双手问他要,“面具还没给我。”
“……原来不是梦。”林牧咕哝一声坐起,转着落枕的脖子往书房走,拿出来一张坠有两块古铜钱的狐狸面具,指指鼻子,“这里有点漆被蹭掉了,改明儿给你买张新的。”
他将面具递过去,忽地顿住,“你刚才说,捉奸!?”
林牧这会儿终于反应过来。
“你捉谁的奸?”
“黎行。”
林牧这两天脑子里装了不少事儿,扣半天才想起好像确实有这么个人——拐跑季夏那男的。
“他出轨了!”
季夏想了想点头。
“格老子的,什么时候的事儿?”林牧彻底清醒,眼睛里充斥着熬夜后残留的猩红血丝,“不到三个月就敢干出这种事,当我们吃素的么!”
他当即拿起手机,点开早丢到“无关紧要”备忘组里的号码。
“牧哥你干什么?”
“打电话叫他来。”林牧扯开嘴角,眼里却在不停下刀子,几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