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监狱长的演员接到了屏风后客人的指令之后,她厉声呵斥杜白跪下。
而平常被母亲保护得很好的杜白此时懵懂而又无助,完完全全的愣在原地,不知所措的站着。
杜白眼神清澈到几乎迷茫的看着怒斥着自己拿着警棍的监狱长演员,以及厚重华丽、压迫感的屏风后的客人——
杜白的心里也逐渐被各种可怕的想象占据着。她的呼吸急促,她脑海里面不断浮现童年还没有回到白澄云身边的一些阴暗记忆——那个她无数次梦中黑暗的房间,另一位母亲冷漠的眼神,嫌弃自己的出生并没有给她带来期待中的金钱利益……
杜白只感觉一切仿佛被浓雾所笼罩,让她看不清真实世界。
妈妈,难道要抛弃自己了吗?
自己在那个庄园里面和母亲的所有或畸形、或甜蜜的过往都只是回忆吗?妈妈口口声声对自己说的占有和爱意难道都是一场梦吗?难道妈妈就这样任凭自己被别人占有吗?
就在杜白感觉自己的心跌到谷底,只能任凭人摆布的时候。这时候,突然有轻轻的脚步声,有一个侍者飞快的打开了跑到了屏风后。
侍者的速度太快,让杜白来不及看清他只能听到门因为侍者快速的闯入而轰然关闭。
侍者急匆匆的跑到了屏风后的客人面前,低声说了几句。
杜白依然茫然的站在原地,她并不能很真切的听到侍者说了什么。
但是屏风后原本高傲的客人却突然发出了惊叹的咂舌声,客人很快站起身来,似乎想从屏风中出来,但是却突然想到什么,她停在了屏风之后,并没有露出她的面容。但是她却连忙大声的道歉:“我疏忽了,杜小姐!真抱歉!”
随后,客人立刻挥手。训练有素的监狱长的演员立刻收到信息退出了房间。
客人的声音再度从屏风后响起,很明显的能够听出她声音里的尴尬和歉意:“真对不起,我不知道杜小姐您是……”
客人的这句话还没有说话,沉重的大门这次却被完全的打开了!
门被彻底打开的一瞬间,一阵凉风从门外涌入,将屋内禁锢的空气吹散,吹得屏风轻微晃动起来,仿佛整个房间都打破了某种无形的束缚。
门口站着的那人,正是白澄云——她身披一件深色长跑,气质凌然。她的步伐如风般迅速而又果断,仿佛一道黑色的闪电劈进了这紧张的氛围中。
白澄云扫视过了屏风后那位客人以及侍者,她的语气不容置疑的说:“这里的事情不需要你再插手了。”
那个客人闻言,屏风后的她微微停顿,便在侍者的带领下为她保留了最后的体面从屏风后的另一道门离开了房间。
刚刚因为可能被他人侵犯而茫然停顿在原地的杜白还没有反应过来,白澄云已经如影随形的来到了她的身边。她一手揽住杜白的肩旁,另一只手轻轻挥了一下——
刹那间,房间内的灯光全部打开!
过于耀眼得让人不适应的白炽光驱散了这个房间内所有的压迫感。
“跟我走吗?”白澄云低声问半倒在地,大腿大片白皙肌肤裸露在空气中的杜白。
“我…”
杜白抬头看向母亲熟悉的容颜,在耀眼的灯光下。她此时几乎感觉自己要感动得落泪,太好了,母亲终于来了!自己终于不会被那些人占有和侵犯了!
这一瞬间,所有压抑已久的恐惧和不安如潮水般涌了上来。杜白虚弱的撑着身体,她几乎感觉快要站不住了。
而白澄云显然注意到了自己可怜而又可爱的女儿快要站不住了,她立刻伸手拉住了杜白白嫩的胳膊。
杜白的眼眶瞬间红了,她嘴唇颤抖着,努力回应着什么,但是喉咙却像被什么堵住了一般发不出声音。她身体微微一晃,像是要倒下去,但下一秒,她终于不再压抑,猛地扑进了母亲的怀里。
“母亲……”她低声哽咽,随即泣不成声,双手死死抓住白澄云的衣襟,仿佛这样才能证明自己终于得救了。
妈妈的怀抱是那样的温暖而坚实,她的手轻轻环住杜白的背,另一只手安抚地抚摸着她的发顶,声音柔和却不失力量:“没事了,妈妈在这里,没有人能伤害你。”
杜白的泪水无声地浸湿了白澄云的衣衫,她埋着头,肩膀因为抽泣而不停地抖动。那种如释重负的情绪,让她再也无法压抑自己的脆弱。
“我……我真的以为……以为自己撑不下去了……要被她们……”杜白的声音断断续续,带着一种后怕的颤抖。
“不会的。”白澄云的声音依然沉稳,但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心疼,“只要我在,没人能把你从我身边夺走。”
杜白紧紧抱着母亲,仿佛在抓住自己的全部世界。泪水中,她终于卸下了所有的恐惧和伪装,只剩下一个迷茫而需要依靠的孩子,依偎在她最信任的港湾里,任由泪水肆意流淌。
这个拥抱持续了好一阵子,直到杜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