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知瑾蹙了蹙眉说：“我也想知道。”

前面来了信号，两人准备准备便一起上台了。

演出结束后，肖知瑾换上常服，趁着难得的休息时间和唐旻在s市逛逛，结果出酒店大门，就看到了程天悦，可谓是冤家路窄。

“两位师妹去哪里玩，带我不麻烦吧。”程天悦点了根细细的女士香烟，肖知瑾闻不惯烟味，忍不住皱起了眉。

程天悦见到肖知瑾的表情，又走近了点说：“怎么，肖知瑾就这么讨厌我，我好像没得罪过肖师妹吧？”

肖知瑾也是正佩服程天悦睁眼说瞎话的能力，稍微向后退了点说：“怎么会，只是我从小就闻不得烟味儿。”

程天悦挑了下眉，显示出了然的神色，在垃圾桶的灭烟区掐灭了烟，回过头来对两人说：“你们是第一次来s市吧，这样吧，我带你们出去玩玩。”

肖知瑾还没说话，唐旻回答道：“不麻烦师姐了，我们就在这附近逛逛。”

“那好，我正好也懒得出去了，我和你们一起吧。”程天悦这样说道，看样子是铁了心要和她们在一块了。

三个人在一起有些沉默，唐旻拿出手机，边走边玩，肖知瑾见状也拿出了手机，手机一解锁肖知瑾便看到了唐旻发过来的消息。

“她是不是有毛病啊？明明和你不对付还非得死乞白赖的一块。”唐旻也不喜欢程天悦。

肖知瑾回了一个无奈的表情包，正打算和唐旻一块吐槽就听见的程天悦的声音又有传来说：“走路还玩手机啊，你们两个。”

三人已经到了附近的商场里，商场一楼空地正在举办活动，唐旻拉着肖知瑾凑进去一看原来是随舞活动，肖知瑾和唐旻毕竟是年轻人，对k-pop也有所了解，学过些k-pop的舞蹈。

“师姐，我们去玩一下，你要去吗？”唐旻对程天悦说道，说实话，她们都还没见过程天悦跳舞呢，作为江月芜的大弟子，应该不差。

“不了，你们去吧，我在这等你们。”程天悦拒绝了。

而肖知瑾和唐旻两人都不是怯场的人，唐旻便拉着肖知瑾上了。

程天悦像是不喜欢人多的地方，没跟上去，而是远远的站在一边，看着围得密不透风的人群，音乐声很大。程天悦有些不耐烦，而挤进去的肖知瑾和唐旻在里面跳的正嗨。

等肖知瑾和唐旻出来了，才看到程天悦正黑着脸站在商场休息凳的旁边，而凳子上坐满了人，看到两人走过来，硬挤出来一丝笑。

“结束了？走吧。”程天悦没呆站在那，而是向两个人靠近。

看得出来，这种地方不是程天悦的消费场所，肖知瑾和唐旻去手作店的时候，程天悦的嘴角抽了抽。肖知瑾和唐旻在那diy手机壳，程天悦就在旁边看着，并不参与。

肖知瑾和唐旻对视了好几眼，眼里写着“她到底是来干嘛的？”

围着商场逛了好几圈，肖知瑾和唐旻才打算回酒店去，程天悦心里松了口气。肖知瑾的房间和唐旻不在一层，很快电梯里就剩下了肖知瑾和程天悦两个人。

两人微笑着目送唐旻离开，等电梯合上后，程天悦终于开口说话了。

“肖师妹，现在你看到结果了吗？”

“什么结果？”肖知瑾装傻道。

程天悦轻笑了一声，说：“你要知道，我可以让你在这个舞团待不下去。”

肖知瑾回敬了一个笑脸说：“在不在这个舞团我并不在意。”毕竟国内顶尖舞者并不只有江月芜一人，她相信她自己的实力，即使不在这个舞团也能发展。

“你不在意，你的朋友呢？唐旻是吧，我记得她。”

肖知瑾没接话，电梯里沉默了片刻，“叮咚”一声，电梯到了，肖知瑾走出来电梯，程天悦也一同出来。

“你可以针对我，为什么要牵扯别人。”肖知瑾面容冷峻，她很少有这样的表情。

“因为你有意思，闻秀更有意思。”

“你想做什么？”

“让闻秀和我单独吃顿饭。”

肖知瑾庆幸闻秀出国了，不过即使没有这个借口她也不会答应，肖知瑾皱着眉严肃的看着程天悦说：“恐怕你没有这个机会，她出国留学了。”

程天悦突然走近了一步，伸手捏住肖知瑾的下巴，肖知瑾闻到了她手上那股并不好闻的烟草味道，立马躲开了。

“长得真好看啊。”程天悦似是感慨道，“那既然这样，你陪我吃饭吧。”

威慑

“做梦。”

肖知瑾甩下这两个字后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她呈“大”字形摊在床上，盯着天花板看了会，随后侧过身蜷缩起来 ，拿出手机，点开置顶聊天框，和闻秀的聊天还停留在昨天。

这段时间自己也忙，而在大洋彼岸的闻秀也是如此，两人通常都是肖知瑾说了几句，闻秀要隔好几个小时才回，要是肖知瑾因为事情太多，那聊天框就不会有变化。

“好烦啊。”肖知瑾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