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出去。”
“才不要呢,我要一辈子守着娘子。”
水芙也一脸坚定的跟着附和,“您去哪儿,婢子便去哪儿。”
话虽孩子气了些,可透露的是忠诚不二的坚定,她自然感动,“你们呀……”
宁画捧着下巴憨笑,“不过娘子嘴硬脸红的样子真有趣!”
容盈无奈的表情僵住,上一刻内心汇涌着暖洋洋的热潮,下一瞬冻凝成一片冰原。
刚想夸两句,又打回原形哩。
“都是吃饱了撑的不成,敢打趣娘子!”
一道中气十足的呵斥落下,郗姑穿着一身新衣慢悠悠踱进来,气色红润,脸颊现出了笑窝,向容盈施礼道喜。
郗姑瞟见水芙宁画战战兢兢低着头不敢看自己,嘴里也没停训诫:“你们身为陪嫁使女往后在宫里的一言一行要格外注意,切不可行差踏错给娘子招惹祸事,务必少说多看处处留心。”
“婢子谨记教诲。”
郗姑尚算满意,“正事讲完还不快去拿衣裳,阖府上下均制了新衣,就差你们没领了。”
二人这才发现郗姑身后跟着两名使女,分别捧着一摞新衣。
“多谢姑姑!”
水芙和宁画眉欢眼笑,郗姑固然严厉却是面冷心热。
携着郗姑一并落座,容盈敛笑锁眉,看起来心事重重,嗓子闷了一会儿,“这些日子辛苦了姑姑,只是你真的想好要离开长安吗?”
在教礼仪的时候,郗姑曾表示待立后之事昭告天下,即刻启程归乡。
“长安从不是我的家,我来长安非我所愿,这大半生蹉跎的也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