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单纯茫然的模样简直是要命的可口,恨不得让人把她咬烂了全吞进肚子里。
薛谨禾眼底猩红,神色却保持着如常,不看身下狰狞挺立的性器的话,模样倒是斯文儒雅。
语气慢悠悠的,说出来的话却直白赤裸地让人面红耳赤,
“我说过,我要亲手把玩具塞到小鱼的骚逼里,按住小鱼挣扎的腿,任你怎么哭叫都不拿开,让你爽的一直在高潮中颤抖抽搐。”
他说过的骚话太多,余暮其实不记得这一句了,但是光是听他这么说,穴心就密密麻麻地泛起瘙痒,止不住的骚水从穴心涌出。
这种感觉让她无比羞耻,内心深处又在渴望着那个源头。
薛谨禾对她身体的反应了如指掌,光是看到她圆润的脚趾不自觉地蜷缩,就知道她其实是想要他这么对她的。
她想要什么,他都合该不尽余力地给她,不止是他想,而是他必须。
他的小鱼啊,不管是性爱还是灵魂,就必须和他匹配,天生就该如此,他们是最完美的契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