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秋月也被她说得伤感。

她知道，程英再怎么怪，恨秦霞这个妈，可她心底那一块小小的地方还是会留给母亲的位置。

只不过她对秦霞失望了太多次，已经将那个心底的位置彻底拔除，所以她现在很痛。

“小英，别想太多，你有杨清有自己的家，以后就要好好过日子。”

“嗯，我知道。”程英抹了把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