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的上衣虽未褪下,但衣襟早已松散,两团鼓鼓囊囊的弧度袒露大半,红嫩的奶尖亦是若隐若现。
因女上的姿势,那根粗硕坚硬的肉刃也入得极深,哪怕一动不动也教她浑身酸麻。
大婚前内府呈递到东宫的秘戏图不仅步骤详细,花样也极多,各种的交欢姿势都惟妙惟肖跃然纸上。
昨夜两人初尝云雨用的是最传统的男上女下姿势,如今才第二回亲密,便用上了新的姿势。
肉棒被潮热的穴肉疯狂裹咬着,萧琂爽快到尾椎发酥,险些就被夹射了。
他伸手揪住少女腿间的淫珠子细细揉搓几下,蜜液很快抑制不住地潺潺流出。
“啊,啊……”杨满愿倏地玉颈后仰,被这尖锐的爽意刺激得娇哼连连。
她委实想不通,太子殿下这般如同清风朗月的人物,怎会在情事上如此熟练老道?
莫非……他早已收用了通房侍妾?
杨满愿心口莫名一阵发闷。
其实早该知晓堂堂一国储君不可能只有她一个女人的,可她还是觉得膈应得慌。
无关情爱,就是单纯觉得这根东西进过别人的身子再进她的身子,膈应极了。
萧琂敏锐地察觉到她神色的微妙变化,不由关切地问:“可是疼了?”
杨满愿轻咬下唇,旋即摇摇头。
萧琂眼底划过一丝茫然,只好安抚似的啄吻几下她潮红的脸颊。
随即便一面耸动腰腹贯穿紧嫩的花穴,一面掐着她的软腰往下摁。
为了延缓射意,他严格遵循着秘戏图上写的“九浅一深”来律动。
杨满愿每每因那漫长磨人的九次浅插而难耐之际,就会兜头迎来一次强劲凶悍的猛干。
花径最深处的幽蕊被撞得又酸又麻,快感不断堆积,浑身上下一阵接一阵地颤栗。
而她胸前两只肥美的雪乳不住地摇晃起伏着,又被男人握在手中肆意把玩,揉圆搓扁。
两人交合处淫液四溅,发出令人脸红心跳的“噗嗤噗嗤”声响。
数不清究竟泄了多少回,杨满愿双腿不住地颤抖,连呻吟的力气都没了。
猝不及防间,鹅卵大的龟头猛戳进被肏软的花心,死死卡在深处,层迭媚肉也被带动着向内凹陷。
爽快到几乎窒息的感觉逐渐淹没她的神智,杨满愿忽觉眼前闪过白光。
萧琂亦是精关失守,闷哼着激射而出,极大一股浓精一滴不漏全满满当当地灌入少女的嫩穴深处。
缓了小半晌,两人才从至极高潮中缓过神来。
怎么这东西还是硬邦邦插着她……杨满愿羽睫轻颤,满心不解。
萧琂深吸了口气,竭尽全力压下仍想要狠狠顶肏的欲望。
他将怀中少女抱了起来,并朝另一侧随时备着热水的浴间而去。
可走动时,紧密相连的性器不可避免地产生了摩擦,两人呼吸再次急促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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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已深,乾清宫南书房内却灯火通明,宛如白昼。
皇帝端坐在楠木大书桌后,不紧不慢翻开这封刚呈上来的密报,一目十行迅速看完。
他的眼中闪过一抹不可置信。
今日太子在他面前坦言与杨氏圆了房,可他心中仍存有疑虑,便派人去暗访了侍奉东宫的宫人太监。
谁曾想,儿子与杨氏不止昨夜真的圆房了,今日午后他们又燕好了两回。
一次是在东宫正殿的黄花梨木软榻上,一次是在浴间内……
密报上只有三言两语,可萧恪的脑海中却莫名幻想出儿子儿媳在东宫内颠鸾倒凤的画面。
他记得东宫那张黄花梨木软榻并不大,定是躺不下他们夫妻二人,他们究竟用什么姿势交欢?
杨氏的屄穴肥嫩如水豆腐,稍稍一碰就汁水横流,哪怕不肏进去也……
思及此,他喉头发紧,燥热直冲腹下。
粗长雄伟的巨根一柱擎天,将玄色暗纹龙袍顶起一个极显眼的帐篷。
总管太监常英凑过来给他换茶,恰好看到了这一幕,莫名有些心酸。
萧恪尚是皇子时,常英已在他身边服侍,如今算起来也有二十余年了。
他也是亲眼看着圣上从一个生母不疼、养母不爱的小小少年长成如今这般气势沉稳凌厉的天下之主。
常英虽早没了孽根,可也是年少丧妻后为了守贞与谋生才净身入宫的,他自然知晓男人在这方面的需求。
他实在不懂,究竟是何等强大的意志力,才能让一个富有四海的帝王每日过着和尚般禁欲的生活?
每逢精气旺盛之时,他也只拼了命地练武发泄精力,丝毫没动过任何欲念。
半年前,圣上好不容易破例宠幸了一个小宫女,怎么就偏偏找不到人呢?常英百思不得其解。
一道低沉而冷厉的嗓音响起,“常英,你杵在这儿做什么?”
常英这才思绪回笼,忙不迭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