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疲倦乏力地相擁著,一動也不動,只有垃圾佬的手,還在不捨得地輕撫著馬施奶的胴體。周施奶也從興奮迷糊裡清醒過來,只感到下體一陣暖濕的感覺,一摸下才發覺自已剛才原來也興奮得無法自制。
現在雲收雨散,周施奶開始要想辨法離開這裡。可是她若去開鐵門,必定會驚動兩人。過了片刻,馬施奶終於軟弱無力地爬起來,但垃圾佬又一手將她拉住。
馬施奶笑道:「怎麼了?你又想再來嗎?」
垃圾佬:「你應該知道我一次是不夠的吧。」
馬施奶:「幹了這麼久,我要回去看看那老不死起來沒有,若是他起床時不見我,定會起疑心的。」
垃圾佬:「那不如來一次快幹吧!」
馬施奶:「臭男人,你當我是尿壺嗎?」
垃圾佬:「我怎會這樣想,你是我的寶貝,我最珍貴的精液,全都入到你身上。我只是怕滿走不了你,你會去找別的男人。」
馬施奶笑著說:「有了你經己夠我受,我還要別的男人幹甚麼?」
周施奶聽到馬施奶這樣說,心頭登時一寬,心想馬施奶的話也不錯,她既然跟垃圾佬有一手,而且滿足有餘,應該不會再想別的男人。更何況自已的丈夫,遠不及垃圾佬般可以滿足到如狼似虎的馬施奶,無論如何也不會有私情。周施奶對馬施奶釋疑之際,開始又想到自已的丈夫到底又跟那個女人有私情呢?一想到在丈夫的陰莖上發現那條深褐色的頭髮,周施奶心裡就是怒不可竭。
這時候馬施奶經己爬起來穿回衣服,笑著對垃圾佬說:「說句老實話,除了我之外,你有沒有跟過層樓其他女人搭上過?」
垃圾佬摟著馬施奶的腰說:「除了你,你以為別的女人會對我這種男人有興趣嗎?」
馬施奶:「女人看男人,不單是全看外表的,有時內在本事更重要。你精力如此旺盛,我怕你每晚也在想女人。」
垃圾佬:「想又如何?你以為有其他女人會像你那樣識貨嗎?」
馬施奶:「最好就是這樣,不過你若是跟其他女人有關係我也不介意,反正如果你每晚也要我,我不給你弄死才怪。不過有個女人你絕對碰不得,你若跟她扯上關係,我以後也不睬你。」
垃圾佬:「到底是誰?」
馬施奶:「就是四樓那個呂施奶。全幢樓我最討厭的人便是她。」
垃圾佬:「你是說那個跟你一樣染了一頭深褐色頭髮的女人?」
「深褐色的頭髮?」一聽到馬施奶說這句話,周施奶立時全身一震。
馬施奶繼續說:「這個女人表面斯斯文文,實際上是個淫娃蕩婦,全幢樓的男人她都幾乎勾搭過,有次他連我家的老傢伙也想勾搭。」
垃圾佬:「原來是這樣……」
馬施奶:「你不要想入非,我知你還末夠,明晚我再來找你,好休息吧!」
垃圾佬:「我也差不多要開始倒垃圾,我先出去看有沒有人,然後你畫出來。」
馬施奶和垃圾佬一先一後的離開,周施奶待了片刻,見外邊再無動靜,於是也從垃圾房走出來。這時候天也差不多亮了,周施奶在垃圾房待了這麼久,總覺得身上有股臭味,反正已到了自已家門前,索性回去洗個澡,即使見到丈夫,也可以不理睬他。
誰知周施奶回到單位內,竟發覺丈夫經已不知所蹤。
周施奶心想莫非自已困在垃圾房時,丈夫經已乘機出外找那女人?
否則他大清早去那裡?又還是昨晚他經已在她不為意的時候溜了出去?
周施奶一邊沐浴一邊在想,直到八時左右,她忍不住打電話給丈夫,可是手提電話轉到了留言信箱,再打到公司,同事竟說他經已請了事假到國內。
「他乘我不在,到底走了去那裡?」
周施奶一夜無眠,本來經已疲倦不堪,但睡在床上輾轉反側,始終睡不著覺。心中只想著那個呂施奶,記起她那一頭棕色及肩的頭髮,臉蛋兒漂亮。腰身細窄,兩腿修長,一對乳房渾圓而高挺,時常穿著單薄的襯衣而又不戴胸圍時,兩顆小奶頭微微凸出。瞧她的模樣,果如馬施奶所說,外表斯斯文文,骨子裡實在是包著一團慾火,無時無刻挑逗著身邊的男人。
自已的丈夫會否就是跟她搭上了?
下午的時候,周施奶終於忍不住,借故走到四樓去找那呂施奶,看看對方會否從閒聊中洩露口風。誰知去到呂施奶門前碰到隔隣的王施奶,才知道呂施奶今早也回了內地。
這一下周施奶疑心更重,怎麼會這樣巧合,兩個人都會同時回內地?分明是幽會吧!一定錯不了,跟自己丈夫有染的,必定是那個呂施奶。
整個下午周施奶不斷打電話給丈夫,可是始終沒有人接聽。
直到晚上,周施奶經已被妒忌之火燒得通紅。
「那對狗男女現在幹甚麼?是了!一定是在某間酒店內胡天胡帝。」
周施奶打開杯櫃,將大枝紅酒喝過精光,酒精加上妒火,令她把掛在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