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木椅搖擺不定,張施奶只有緊緊地抱著李高雙腳,她的胸脯無意間不住磨擦李高的大腿。而最要命的是張施奶的面,越來越近貼近李高命根位置。李高實在不想讓張施奶知道,他那裡經己隨著她胸脯的擺動磨擦,開始有所變化。
李高這時實在不知所措,口中大叫:「你不用扶我的了……」
李高還未說完,身子經己一陣搖晃,張施奶連忙頂著,但這一來她的臉便直接碰到李高的兩腿之間,直接察覺到裏面那條迅速在變硬和發熱的東西。李高:「張施奶,我……」李高一時間不知怎樣說好。不過張施奶卻沒有半邊反應,不但沒有說話,甚至沒有將臉移開,彷彿正在感受自己下體正在燃燒中的慾火,與此同時,李高同樣察覺到張施奶的臉也在散發著熱力,她的雙手逐漸握緊,李高感到她的指尖正傳來一陣陣的激動。
李高站著不動,過了片刻,張施奶的一雙玉手,開始慢慢沿著大腿往上摸上,直撫到李高的臀部。而她的臉則越貼越近李高那條經己漲硬的東西。李高的本能地激起衝動,那條東西的血脈隨著李高的沉重呼吸而彈動。下面的張施奶經己完全感覺到那條肉棒的長度和粗度。那東西現在經己比剛才更換的水喉更加堅硬,比燈膽更熱。
這時張施奶進一步放肆,她竟然用口咬著李高的褲頭拉鏈,然後慢將它扯下。?的一聲,褲鏈被拉開,裡面的火熱鐵棒被釋放,裡面的內褲,像個小帳幕般彈了出來。張施奶的臉再度貼近,那熾熱的面頰,在小帳幕左右兩邊不斷磨擦著。日已西沉,屋子裡更暗。張施奶的動作很慢,但卻更令李高更加享受。張施奶開始伸出那濕潤的舌頭,隔著內褲去輕舐李高那火熱的陰莖,張施奶的舌頭沿?陰莖的龜頭游走,逐慚將李高陽具的輪廓描劃了出來。雖然隔著內褲,但那充滿怒氣的龜頭,經己原形畢露。張施奶那小小的舌頭,集中地舐在李高的龜頭上,時而挑撥、時而旋轉,李高感到全身酥軟,馬眼處開始浸出分泌物。有了分泌物,張施奶那小蛇般的舌頭舐得更加積極,仿彿久旱逢甘露般。李高深深地呼了口氣,終於下定決心,將手住下一伸,將自己的內褲用力扯低,令那條怪己亢奮至極的肉捧霍然彈出來。張施奶眼前一亮,眼神中流露出一種驚喜的神色。
她的櫻桃小咀逐漸張開,李高己經感到她口中的暖氣經己嘖到自己的龜頭上,他不禁閉上眼晴,準備迎接張施奶的小嘴降臨,將他的命根子完全吞食……
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房內突然嚮起小女孩的哭聲,張施奶整個人猛然一震,如夢驚醒一般用力將李高推開,掉頭便衝進房間去。李高不防有這突變,整個人頓時失去平行,砰的一聲摔倒在地上。手肘立時紅了一大塊。張施奶抱著女孩從房裡出來,看到李高的情況,臉上流露內疚之色。「對不起,我不是有心的……」李高苦笑地說:「沒關係,只是小小的皮外傷吧!上面的燈泡經己換好,我也要走了。」
李高尷尬地拉起褲頭拉鏈,由於太急,竟卡了那條還未收回洞內的小龜頭一下,吃痛地叫了一下。
張施奶更是抱歉:「對不起……」
「沒關係,如果有間題,可以隨時到我舖子找我,反正我也是在那裡住…再見了!」
李高提著工具箱一拐一拐地離開,竟然連頭也不敢回望,因為剛才的事,實在是他生平未遇過那樣尷尬和難堪的。
回到小舖後經己入夜,李高無心吃晚飯,只買了半打啤酒和幾件鹵味在小舖內關門自酌,當然吃之餘,也為自已療傷一下,手肘的瘀傷可以擦藥酒散瘀,但下體所受的傷害呢?除了龜頭的剌痛,最要命的還是那股始終無法抑壓下來的慾火。每當他想去剛才被張施奶隔著內褲舐食的感覺,與及那對豐滿柔軟的胸脯貼在身上的?暖,他那話兒便難以自制地蠢欲動,今晚實在是個難捱的晚上,不知要打幾多次手鎗才可以睡得著呢?
正當李高的手開始百無了賴地喝酒之際,突然有人輕敲小舖的鐵閘。李高一拉開閘,己見張施奶低著頭站在門外。李高:「張施奶?找我有事嗎?」張施奶:「剛才的事實在對不起,我可以進來嗎?」李高:「當然可以!」張施奶進內後,李高拉下鐵閘回頭一望,只見張施奶穿?單薄的t?,在裡面照出來的燈光一透之下,竟然顯出整副玲瓏浮凸的苗條身栽。李高不禁目定口呆,當張施奶回過身來的時候,他發覺那起伏中的胸脯,突凸出若隱若現的兩點,很明顯裡面是個毫無設防的世界。
李高猛然覺得全自的血脈都在亢奮,褲內的陰莖在迅速充血,整個身體都好慢慢地燃燒起來。張施奶同樣是滿面紅霞,嬌弱的身體也在微微顫抖。只聽她羞怯地說:「因為我丈夫太久沒有回家,我獨個兒生活得好辛苦,我…我好想有個人安慰一下我……」說到這裡,李高經己將她一手摟到懷內,張施奶抬起頭望著李高,哀求般說:「你…你……是個好人吧……」李高點一點頭,經己將咀巴貼到張施奶的耳邊,開始狂吻下去。嘗試過下午時被硬生將慾火中斷的經驗,不敢再嘆慢板,一開始就如狼似虎地狂吻,一方面將自己抑厭了好一陣子的慾火渲洩出來,一方面也想盡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