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对翅膀似乎是可以收起来的。当然,它们并不太可能完全地收入加尔文的体内,那未免也太过于奇幻了。真正起作用的是那两道之前便出现在加尔文背部的凹痕。在加尔文翅膀完全展开时,它们会因为皮肤和肌肉的拉伸变得平滑,但在翅膀紧缩的时候,两道凹痕之间的空隙从理论上来说,应该恰好能让加尔文收起翅膀。
但为什么只是“从理论上来说”,是因为加尔文异常抗拒面对自己的翅膀(他宁愿用一块浴巾将它们盖起来,装作自己看不见——),一直到现在这一刻,他都没有允许让里德对那对翅膀进行更进一步的研究。
“我觉得你还是可以试试看,把你的羽翼收起来,我觉得那个部位之所以存在就是为了收起那对羽翼——看样子你的身体这一次终于学会了该如何跟你的羽翼共处。”
里德没有放弃。
豪华套房冰吧里剩下的那几瓶烈酒起到了意想不到的作用。
一瓶伏特加和两瓶金酒,还有一瓶威士忌。
加尔文的眼神渐渐变得朦胧了起来。
里德试探性地扯开了那条碍眼的浴巾,加尔文瑟缩了一下,发出了傻笑。
“哦,别……好痒……”
他的声音变得甜润而暗哑。
当里德叫他趴在沙发上,好让自己更加仔细地观察一下那对翅膀时,加尔文呆呆地点了点头。
“不要弄痛我。”
他用那种柔软的,信赖的目光看着里德。
里德不得不咬了一口舌尖,用那微弱疼痛换取一些更加微弱的自制力。
“我发誓,我不会。”
然后他朝着加尔文靠过去,后者乖巧的伏趴在了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