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全身,彻底占有为他的玩物,温顺的狗。
他,她的父亲,本该是不可能的人,对她却是唯一能唤起性欲的对象。
此时此刻,就像病入膏肓的人被宣判死期,当她幻想着他才能够自慰,终于避无可避地看清这点。
幻想的泡泡碎裂一地,只有酒意催得人想吐。
白日里黯淡的水晶吊灯,更衬得身边空落落的,无比孤寂。
她就想要他的人,作为此生唯一的礼物。
哪怕人一旦被欲望控制,臣服于感官刺激,就变得丑陋而猥琐。躲在被子里意淫得不到的人,模样像极了阴暗爬行的臭虫。
无论怎样抱紧长耳兔,她都感觉到空虚无比,没被喂饱的下面空,心里也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