愉悦还是痛楚。

溱溱，舒服吗？乔程吻着她脸上滑下的泪珠。

司以溱整个人已经被快感填满了，想要回答张口却不断地发出呻吟，只能用点头来代替回答。

溱溱乔程的声音变得沙哑低沉起来，说完便用浓稠的精液冲刷着司以溱娇艳欲滴的内部。

从白天折腾到了晚上，司以溱整个人已经累到不行，乔程抱着她去去浴室洗干净身子，情欲却一点即燃，又忍不住大干了一场，乔程射出来的精液都已经变得稀薄。

情欲消退后躺在床上，没有了刚才的缠绵悱恻，而是异常的冷淡，两人各自睡着一边，中间隔着数十公分的距离宛如鸿沟。

你爱我吗？司以溱等了许久也没等来枕边人的回应，对于答案她已心知肚明，又感觉身旁的人将身子侧了过去，她慌忙的抱住他的背，今天太晚了，我可以明天再走吗？

那人才停止了动作。

我可以抱着你睡吗？

嗯。乔程终于转过头看着她，将她搂进怀里。

只有在乔程怀里睡着的时候，才不会做那些古怪的噩梦，可这样的怀抱即将不再拥有了。

昨天实在是太过荒唐，乔程醒来时已经临近中午了，一出房门就看到了在厨房忙碌的司以溱。

你起来了。司以溱带着甜甜的微笑向他问好。

乔程不自在的将头撇向了一边，敷衍地应了一声嗯。

吃饭吧。司以溱好似没有听出他语气中的厌烦，自然地将饭菜端上餐桌，又转身走进卧室。

满桌都是乔程喜欢吃的，却丝毫没有食欲，只觉得胸口莫名的有些发闷，看见司以溱从卧室里走出来的时候又故意夹菜塞到嘴里，装作低头专心吃饭的样子。

以后要记得好好吃饭。

乔程再抬起头时，司以溱已经推着行李箱走到门口了，温柔地看着他，语气平静，只是眼眶红红的。

我送你吧。

司以溱看着向她走来的乔程，摇了摇头，不用了，我们已经分手了。

每一个字乔程听得都很清楚，落在他的心里击碎那层寒冰，居然从深处产生了一种轻松的喜悦。

乔程哥哥，再见。说这句话的时候司以溱不敢看着乔程，她在刚刚已经看见了乔程眼里的喜悦，那是和她在一起后许久都不曾见过的，她不想再看见她从未拥有过的了。

乔程看着司以溱离开的背影，突然想叫住她，却又害怕给了她什么错觉，于是只低头默默吃着菜，在听见门关闭的声音时才轻抒了一口气，可嘴里的菜肴竟变得苦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