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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里(2 / 3)

,胸前还算干燥。

安翡试着活动一下,安鹤将她抱得很紧,她胳膊舒展不开,他弯下上半身挡着雨,“姐,醒了。”

嗓子好像哑了,安翡张口出不了声音,安鹤抱着她继续往前走,现在是什么时候,什么日子都不重要,原来安鹤怀里才是最安全,最心安的地方。

她闭上眼,脑海里昏昏沉沉,听见他开锁。

她下半身湿透了,软软被他放在床上,实际上她本来没那么柔弱,几步路还能走,试着从床上爬起来,上身支起大概四十五度,腿间的疼痛又会让她倒下去。

安翡不会哭,安鹤听见声音走进来,毛巾干燥,吸去她腿上的水珠,这里没有她的衣服,安鹤找来一件大些的衬衫给她换。

嗓子好像能出声,还是有些嘶哑,安翡手指抓着床单,“现在是什么时候?”

“天快亮了,睡会吧,我陪你在这。”

安翡昏沉睡去,安鹤在身旁,她不在意会发生什么,噩梦已经醒了,以后大概也不会有更可怕的事了。

所谓大难不死,她经历了一场难,以后肯定会有福。

安鹤呼吸很轻,拍着她的手掌,热气烘干心口,她猜测,外面应该不下雨了。

母亲来了,坐在女儿身旁,问她,怎么把自己身子赔出去了?你弟很难受,他因为你,经常整夜整夜睡不着。

怎么把自己搞得这么狼狈。

安翡走下床,“噗通”一声摔在地上,腿间还是有些疼,她疼的睁开眼,母亲根本不在眼前,安鹤匆匆进门在她面前跪下,揽着她的腰将人抱起来。

“身体疼吗?”

他用纸巾擦去她额头上的汗,天已经大亮,安鹤从抽屉里拿出一小管药膏。

“给你涂,不然你会疼很久,万一感染怎么办。”

安翡不肯,“我要去学校上课。”

“我给你请假了。”

他轻轻推着姐姐的肩膀,安翡知道自己拗不过他,躺下,分开腿,安鹤蘸着药膏,缓缓涂抹她的内里。

上一次容纳他的手指,已经是很久很久前,那时候他没有做弟弟的本分,现在也没有。

他手上的伤口已经结痂,剐蹭她的内壁,安翡身子抖了两下,挣扎着要起身,被安鹤摁住。

“姐,还没涂好,先别动。”

可是他手指好像黏着钩子,每一次剐蹭都会让她浑身发颤,本身干涩的甬道被手指揉出水雾,安鹤抬眼,见她眼中也盈满一片片的液体。

液体并不多,但也足以冲刷她体内的药膏,安鹤涂了二十多分钟,每一次药膏都会被她身体涌出的液体冲出体外。

安翡感到羞耻,安鹤不出声,细细寻找她撕裂的伤口,手指血痂与她的伤口相碰,相同的血与血,融在一起。

安鹤后背的汗水针似的扎他皮肤,折腾了近一个小时才结束,安翡被刺激到生理眼泪弥漫眼眶,在弟弟面前,她很少见的露出女子娇气感。

没有任何欢愉,对她而言,做爱与欢愉是不对等的,他手指抽出,给她盖好被子,安翡睡不着,两眼空空望着天花板。

他俯身在她脸上亲吻,“想吃什么?”

安翡眨眨眼,她吃不下东西,在安鹤面前撒不了谎,什么也不说,眼泪静悄悄的流。

“我去给你做饭吧,不叫外卖了,你等等我好不好,”他亲亲她的手,擦干她眼泪,起身在厨房里乒乒乓乓。

躺久了,后背酸疼,安翡试着爬起来,身下药膏凉丝丝的,她试着动了动,仍旧是疼,至少可以下地走几步。

她试着坐起,一条腿慢慢的往外挪,半边身子悬空,好在药膏的凉意似乎有麻痹作用,挪下床,在地面上蹲着。

站不起来,大腿肌肉酸得使不上力,安翡两手搭在床边,趴着,听厨房的声音。

他什么时候学会做饭的?

安鹤做饭声音并不大,偶尔几声清楚的瓷碗碰撞,再就是锅里冒热油的滋滋音,安翡蹲的腿麻,干脆在地上坐下。

轻轻揉着膝盖,她这时注意到大腿上的痕迹,与皮肤颜色映衬着格格不入的红。

她瞥了一眼,快速离开眼,无所事事捏着床单被角。

这种感觉就像下雨天,提着一袋水果在一家店铺的屋檐下避雨,无聊,乏味。

失去身体后,除了疼,也没有什么其他的感觉,安翡庆幸这场噩梦不算太恐怖。

“姐,”他走进来,手臂环着她身子将人抱起放在床边,坐下的一刻身下承受着上半身的压力,安翡下意识抓紧他胳膊,说疼。

她也不想再躺,安鹤知道她疼,把她往身上带,安翡跨开腿,膝盖撑着上半身的重量,埋进他肩颈里小口呼吸。

谁也不说话,一系列动作进行后,安翡已经没有力气,她摸着安鹤的后脑头发,很黑,很亮。

她笑,伏在他肩膀上,一边摸,一边说,“你真的长大了呀,之前总觉得你是小孩子,现在发现你是个大人了,”她捻着他发丝,声音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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